当前位置: 布偶猫 >> 布偶猫的种类 >> 故事和男友辛苦创业二十年,终等到他发迹后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我是一名心理医生,硕士毕业回国后我受雇于沈泽。他有很多产业,酒庄、连锁酒店、私人会所。他早些年一些不能明说的收入积累到如今,已经完全转化成堂堂正正的纳税大户产业链。
我之所以会成为这样的人的私人心理医生顾问,是因为他包养的一位情人,患有很严重的自杀倾向。
我第一次看见宋蕊的时候,医院。她在自己身上划了28道口子,我进去的时候她坐在病房的窗台上,当然,窗户安装着细密的金属栅栏,她将手从栅栏的空隙中伸出窗外,看上去一副很渴望自由的样子,我相信,如果不是这细密的栅栏,她或许会从这高楼一跃而下。
她患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和焦虑症,还伴有轻微的精神分裂思维紊乱症状,但她看上去,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蓝白条纹的病服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显得很纤细,她长得非常漂亮,栗色的卷发长至腰间,眼睛就像我曾经养过的一只布偶猫,大而圆且澄澈。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一向翻云覆雨的沈泽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力气来哄一个情人的开心,因为她实在足够美,不仅美,身上还有一种了无生气的颓丧美,像是开在沼泽泥里面的一朵花,在腐烂中绽放。
我进去的时候她只是偏头怏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去,指着天上的一朵云问我:“你看那朵云,像不像鲸鱼?”
我凝神看过去,然后很认真的反驳她:“不,我感觉它更像是拿着拖把正在打扫卫生的小女孩。”
她终于回头,澄澈的眼睛只静静的打量着我,然后问:“小女孩?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是沈泽给我找的新的心理医生吗?”
在我之前,她换了很多的心理医生,我微笑的对她颔首,说:“算不上医生,沈先生让我陪你解解闷而已。”
确实是这样,因为我学的都是理论知识,专业素养弱的可怜,但沈泽不在意这些,他好像只是想找个人陪陪宋蕊。
我朝她眨眨眼,小声的:“他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雇主,你会罩着我的对不对?”
这句话好像愉悦了她,大概是难得有人有胆子和她一起吐槽沈泽,她顿了顿,很久轻轻笑出来,说:“好,我罩着你。”
真是一个好哄的姑娘。
我们一起住在郊外的一所庄园中。在这样的一线城市里,这样僻静清幽的地方是很难寻的,大片的野生的树冠直插云霄的梧桐,有时候还可以看见野生的松鼠顺着枝干吱溜一下爬上去。值得一提的是,庄园的周围,种着大片大片的红玫瑰,光照看这些玫瑰的花匠就有五位。玫瑰开的极盛的时候,就像是一把火铺天盖地的烧到尽头去,极致浪漫的美丽。
可惜宋蕊对这些东西始终都是怏怏的。虽然有很严重的自杀倾向,但她的情绪和一般的病人不太一样。她的情绪持续低迷,没有明显的起伏,经常趴在她的窗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趴就是一整天。
我的雇主——沈泽,邀请我来的时候和我介绍过宋蕊的情况,不过看他当时那个样子,他应该不想将宋蕊的往事告诉我的,但没办法,他不和我说,我就没办法对症下药。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会客室,巨大的水晶灯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沈泽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身上……身上有种别人都没有的内敛含蓄的狠戾。眉眼很锋利,我相信他二十几岁的时候一定就像是一把刀,只不过经过岁月的沉淀,让他学会了如何将这锐利收敛进刀鞘。
提起宋蕊的时候他眉眼间的不动声色的锋利会收敛几分,依稀仿佛是温柔,他简单的和我介绍她的情况。
宋蕊出生在一个贫穷的村子,她和沈泽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有一个弟弟,美貌在贫穷面前对她而言是一种灾难,中考的时候她考的很好,是她们那个村子里唯一一个考上镇里重点高中的姑娘,但她父亲要把她嫁给村东一位快五十岁的老光棍,赚取3W元的彩礼供她的弟弟去城里上学。于是在被卖的前一天,沈泽带着她跑了。
到今天,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那时候的沈泽还没如今有权有势,两个人相依为命到了今天,对于他们在一起的那段岁月他简单几语寥寥带过。
我记得这些简单的情况说完后他往后倚在沙发背靠上,用力的捏着眉心,语气很倦怠,他和我说:“我一直给她最好的一切,希望她自由快乐,我明白她的绝望,可我希望她能好好活着。”
悲惨的遭遇和压抑的童年生活对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可能只是某件事对她的刺激让她将长期压抑在心里的绝望爆发出来。
可从宋蕊的病历上来看,她有很严重的自残和自杀倾向,这对她的经历而言,有点过于严重了。我不得不问沈泽是否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他在良久的沉默后很疲倦的开口,英俊的脸上有着不动声色的悲哀,他默默注视着虚空,我听见他说。
“一个月前,我和别人结婚了。”
2
这我倒是有些耳闻,据说他的妻子是一位位高权重的政府机关要员的孙女。这倒也不令人吃惊,沈泽的产业早些年想洗白上岸,好好的经营扩张保本,确实需要一位强有力的政治姻亲为他保驾护航。
我只能沉默,我原以为宋蕊的抑郁是来自于被人圈养的绝望,现在看来,她和沈泽青梅竹马,相依为命这么久,应当是付出全部真心的,如今心上人结婚却将她圈养在金丝牢笼中,那她的抑郁绝望倒也情有可原了。
宋蕊出院的一周后,庄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沈泽的妻子。
令我吃惊的是,宋蕊对她并不陌生。
这位女士有着很好的家世,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有一种趾高气昂的优越感。她垂眸俯视坐在沙发上的宋蕊,只说了一句话:“我真的有些怀疑,你到底是真想自杀还是拿捏沈泽的一种方式?”
“听到你自杀的消息的时候我们正在谈一块地皮,你一个自杀的电话他就抛下那么多人不管不顾的过来,你开心吗?”
我担心的去看宋蕊,她低着头在看地毯。正宫约谈小三,这场景向来都不怎么好看。宋蕊的声音几乎不可闻,我听见她问:“你来这里,沈泽知道吗?”
一招就让敌人溃不成军,沈泽的妻子走的很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面上哒哒作响,等看不见她的影子了宋蕊偏头看我,笑起来:“她怎么就走了呢?我是她婚姻的介入者,不打两巴掌如何能解恨?”
我没说话,因为她眼底的自我厌弃太过明显。
她痴痴地笑出来,笑得泪盈于睫,她对我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样的场景吗?是沈泽和她结婚的一周前,可怜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瞒我瞒的那样好。”
路苓——就是沈泽娶的这位官家小姐,在婚前打听到沈泽身边的一位禁脔,也就是宋蕊。大概是想摸清宋蕊在自己丈夫心中的地位,或许是想敲打,她一个人找上一无所知的宋蕊,含蓄微笑着站在她面前做自我介绍,只一句沈泽未婚妻就令人天塌了一般绝望。
宋蕊在那天晚上和沈泽闹翻,她大概是想离开沈泽,但是却被沈泽圈禁起来。她或许是对我说,或是是在喃喃自语,或许只是单纯的回忆,她笑:“你看,他不娶我,不爱我,也不放我走。”
那天晚上她在浴室割了腕,那道伤痕至今还在,令人触目心惊。
我沉默片刻,只能无力的劝慰她:“沈……沈先生是爱你的,不管怎么样,到底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她抬头冲我笑,说:“好啊,我对自己怎么不好了,我已经想通了。”
她带我去参观她的收藏室,满屋的珠光宝气也没有压过她的容貌,都是沈泽送给她的珠宝。她站在中间向我展示,笑的眉眼凄凉,她问我:“你瞧,沈泽这样的有钱,这样多的珠宝,你会不爱这些东西吗?”
她嘴角笑意盈盈,眼中却是死寂一片。
我学了那样多的心理理论,但是在这一刻,我竟然连如何开口都不知道。
那之后我会装作无意的去巡视她的身体,因为怕她自残。她非常敏感,后来被她发现她就笑,眼睛弯弯的,像勾魂摄魄的妖精,毫不在意的朝我展示她的身体,她说:“放心吧,牧薇,沈泽为我花了这么多钱,我才舍不得让他的钱打水漂。”
她朝我眨眼:“我这么爱钱的一个人,对不对?”
话虽然这样说,和她相处大半个月之后我发现,她并不爱钱,沈泽对宋蕊称的上是有求必应。有一回我和宋蕊一起看一部美剧,女主是个非常豪气的阔太太,脖子上那串钻石项链个个有鸽子蛋那么大,导演特地给了好几个镜头,宋蕊笑的趴在我怀里,和我说:“牧微,这个项链真好看。”
没过几天,我看见宋蕊在把玩一串项链,和我们在那部美剧里看到的那串相差无几,她毫无兴趣的恹恹把玩两下,然后随手丢在首饰收纳的抽屉里,和我说:“沈泽送来的,这个人,总是想尽办法想弥补我。”
宝石的光芒璀璨且熠熠生辉,这光投在宋蕊的眼底,毫无波澜如同一潭死水。
我认识沈泽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名声赫赫的资本大佬了,一张脸沉寂无声,无论是含笑还是蹙眉,都看不透他的心思。下面的人和他说事情的时候都屏气敛声,他其实并不凶狠,御下也不严苛,而且并不怎么发火,但就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宋蕊说他在弥补她。
我想他们的往事一定比我想象中的更要有故事感,当然在平时偶尔聊天的过程中,宋蕊也并没有特意的对沈泽避而不谈。
她的饮食是由高级营养师每日搭配调理出来的,食材都来自一个纯天然农场的供应,但她每天都吃的很少。有次她这种厌食的情况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她不是不吃,只是一口都咽不进去,终于到了不得不靠葡萄糖维持身体必须的机能营养的地步。
最后连沈泽都惊动了,我第一次看见沈泽在厨房下厨的时候震惊的忘记做任何面部表情管理。他像是刚从某一场正式会议上回来一样,西装外套已经脱掉了,衬衫的袖口卷至手肘处,在厨房很认真的熬鱼汤。
最后一蛊雪白的鱼汤豆腐端在宋蕊面前的时候,她拿着勺子低着头就哭了。
悄无声息的哭,眼泪滴在鱼汤里泛起一点点的涟漪,沈泽站在餐桌另一边,隔着远远的哄她:“你以前最爱喝的,你尝一尝。”
这两个人的相处真是奇怪到了极点,宋蕊拿起勺子喝了两口,直到喝完都没有抬头看沈泽一眼。不过沈泽大概是还要赶会议,十来分钟的时间,他看了三次手表,掐断了四次电话,最后一直到宋蕊喝完了汤,他才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看着宋蕊,极轻地说:“我先走了。”顿了顿,他补充一句,“好好吃饭。”
宋蕊拿着瓷勺一下又一下百无聊赖的敲着杯壁,仿佛没听见一样。
等他沿着楼梯下去,她才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往外望着,望了一整天。
等到深夜的时候,我是被她吓醒的。她赤着脚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的床边唤我:“牧薇,牧薇……”我睁开眼就是她趴在我床边放大的一张脸,她像个呼朋唤友邀请小伙伴去做坏事的兴致勃勃的小朋友,眼睛亮晶晶的:“牧薇,想不想吃夜宵。”
难得她想吃点东西,我挣扎着爬起来,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跑到一楼。
一楼壁炉里的篝火烧的正旺,只有一盏挂灯的灯光笼在这一处,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着几个洗干净的地瓜。她双手抱膝坐在地毯上,壁炉里的火光透出来印在她的脸上,她偏头来冲我笑,和我说:“我已经悄悄在炭灰里埋了两个地瓜,等烤熟了我们偷偷的吃。”
我忍俊不禁,她身上有股孩童般傻气的单纯。我坐在她身边,听她和我说:“之前,我说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只要到了冬天,满大街都是烤红薯的炉子,有段时间我和沈泽我们俩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想象不到的穷,那时我和沈泽刚从K城逃命到这里,身上一共只有不到二十块钱。”
这些遥远的艰苦但温馨的回忆让她唇边挂上安静的笑意,但她的眉头一直深深的蹙着。她现在和沈泽之间的距离如此之大,当年两个人相依为命的生活再也回不去,她静静的和我说:“我当时太饿了,闻着烤地瓜的香气走不动路,我和沈泽说我不饿,我就闻闻这味道,他当时眼眶就红了,最后花了八块三毛买了一个地瓜。”
“我掰给他一半,他说自己不饿,我就威胁他说如果他不吃的话我也不吃,最后没法子,我们两个对半分了一个地瓜,他站在寒风中和我发过誓,说他以后一定会让我过上好日子。”
壁炉里埋着的地瓜大概煨的差不多了,香气若有若无的飘出来,她微微偏头看上我,问我:“你说,如今这日子,算是好日子吗?”
这样奢侈的挥金如土的好日子,人人艳羡,几乎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但她现在却倚偎在壁炉前,在深夜凭借一点烤地瓜的香气去寻找昔日的依靠。
我如鲠在喉。
3
宋蕊是在三个月后的早上失踪的,一点点征兆都没有,我找遍了整个庄园都没找到她,其实她只是情绪不稳定,并不是智力缺陷,完全可以一个人外出,但我很担心她。
我给沈泽打电话,他秒接,我和他说宋蕊不见了。他在那边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顿了顿,我听见他在问那边的人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和我说:“没关系,她现在很安全。”
我瞬间明白,他当然不可能放任宋蕊一个人。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肯定有他派的保镖在暗暗的保护她,大概是繁忙的工作令他疲倦,他的声音带点沙哑的尾音,他说:“等下我会派人将宋蕊送回去,”顿了顿他补充一句,“希望你今晚能多注意一点她的情绪和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沈泽的语气让我有些忐忑,我很担心宋蕊,但我很克制,最后我旁敲侧击地问沈泽:“您今晚会过来吗?沈先生。”
他沉默良久,最后说:“不了,有情况你随时联系我。”
大概晚上六点钟的时候宋蕊才回来,我在客厅等她,她一声不吭的坐在我身边,我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她:“今天上哪儿去了,有什么好玩的吗?”
她顿了顿,还是那样慵懒的,心不在焉的:“没什么好玩的,我去看我儿子。”
我一定没很好的掩饰自己的表情,这就是雇主不配合的难处,我对所有的东西都一无所知,想宽慰都不知从何下手,我这个样子让宋蕊笑起来,当然不是真的笑,她永远了无生气的样子,笑意也只是像成型的面具一样挂在她的脸上而已,她说:“我和沈泽的儿子,沈通通,夭折在一岁,若是活到现在,已经三岁了。”
我语无伦次的道歉:“抱……抱歉,我不清楚。”
“没关系。”她闭上眼,往后仰躺,“他在一岁的时候被人绑架的。沈泽的老对手,他将那个人搞得家破人亡,人家让他儿子偿命,因果轮回,都是报应,我无数次的告诉过自己,我已经不会难过了。”
大概是实在太累了,她抬起纤细的手腕,掌心盖在眼睛上,和我说了一段很长很长的往事。
沈泽的妈妈是被拐卖到宋蕊那个破败贫困的山村的,那个女人美丽优雅知识渊博,和整个山村里的人都格格不入。不过这些宋蕊都是后来听说的了,因为她记事的时候,那个女人脏兮兮并且疯疯癫癫的,和美丽优雅知识渊博一点边都不沾,不久后就自杀死去了。
但是看沈泽就能看出来他的生母一定非常美,因为年少时期的沈泽继承了他生母所有的优点。
而且村里有嘴碎的大人一直在说,沈泽不是他那已经年迈瘸子父亲的亲生子,当时沈泽的母亲被拐来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因为瘸子没有生育能力,沈泽就没被打掉。
瘸子想让人给他养老送终。
自从宋蕊有记忆开始,那个村子就逼仄、狭隘、压迫,沉闷的令人喘不过气来。沈泽从少年时期就和这个村子格格不入。九岁放学的时候,有个人将放学的宋蕊拖到路边的玉米地里,高大的梗节将人遮住,她的嘴被人死死的捂住,疯狂挣扎的时候禁锢自己的力量突然一松,她终于尖叫出声。
回头的时候看见沈泽手里拿着一块鲜红的砖,砖角染着鲜红的血,意图侵犯她的那个人昏迷在地,生死不知,宋蕊惊怯的喘息问:“他是死了吗?”
少年英俊的眉眼一片冷漠,一丝表情都没有,挑着眉问她:“死了不是活该吗?”没有惊慌失措,他睥睨脚下生死不知的那个人,像是在看一个垃圾,那时他才十一岁,骨子里的狠戾就已经初见端倪了。
后来宋蕊上下学,沈泽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保护她,一直到她初中毕业,她父亲要将她卖给城东的老光棍。
少年人的懵懂和心动在岁月中悄然生根发芽,他们两个都是和这个村子格格不入的人。她慌张的去找沈泽的时候是深夜,一轮圆月高高挂,挂在少年人的头顶,倒影进少年人的眸中,她泪盈于睫,泪珠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沈泽垂眸看着她,目光坚定,问她:“我们一起逃吧?你怕不怕?”
那时宋蕊觉得,跟在沈泽身边,上刀山下火海都是不怕的。
只要他在。
他们就一起逃了。
他们一起吃了很多的苦。他们在餐馆给人端过盘子,也在网吧当过网管,他们一起分享过最后一口地瓜,一起在凛冽刮着寒风的地下室紧紧相拥取暖,也用第一笔工资给对方买过很小很微不足道但尽力的礼物,一起将蜡烛插在一小块蛋糕上为对方庆祝过生日……
那段贫穷、努力、绝望又生机勃勃的日子,只有宋蕊见过别人都没见过的沈泽。
那个年代,机遇和天上的星星一样的多。沈泽一直是目标清晰且做事干练的人,宋蕊在餐馆上餐的时候被一位客人调戏,沈泽当天就拿着一块板砖守在那个人必经的路上一板砖敲下去,没想到那个人不仅没生气,反而赞赏沈泽的这种狠戾重情,他后面带着沈泽一起做赌博生意。
这算是起家。
日子渐渐的一天一天的好起来,那个时候他们畅想过无数次的未来,沈泽最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等我有钱了。
“等我有钱了,我带你把你最喜欢的衣服鞋子都买下来……”
“等我有钱了,我带你吃最好吃的一切东西……”
“等我有钱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谁能想到呢,后来沈泽已经很有钱啦,他将世界最好的一切全捧在宋蕊的面前,然后娶了别人。